因为姜其羽太持久，这节家教课都没教到什么。

沈雪汀回家后很愧疚，觉得不该这样，家教和男朋友的身分只能选一个。

他把这堂课的费用微信退回给姜其羽。

姜其羽发来一个问号，“？”

沈雪汀问他，“如果家教老师跟男朋友只能选一个，你选我当什么？”

姜其羽毫不犹豫答，“男朋友。”

“我跟你爸爸说我家里有事，不能再教你了，可以吗？”

姜其羽想了想，回：“可以，但你不能两个都当吗？”

“我觉得那样不好。”

姜其羽倒是没什么意见，“嗯嗯，那就照你想要的办。”

“谢谢。”沈雪汀其实挺感激姜其羽能体谅他，没有叫他打着家教的明义行谈恋爱之实。

“跟我客气什么，没当我是你男朋友？”

沈雪汀怕姜其羽生气，快速回道：“怎么会？”

顺便打个直球，“我那么喜欢你，而且是我先喜欢你的。”

“行吧，以后不用对我说谢谢。”

“好哦。”

“那我们以后怎么见面？”姜其羽问。

“你想见我的时候我都在呀。”沈雪汀想了想，又说：“我是说你放学后我都有空。”

不放心又叮嘱道：“你答应我不可以逃课，好吗？”

姜其羽撇撇嘴，回道：“好吧。勉强答应你。”

沈雪汀看着语气透着倔强的姜其羽，不免失笑，觉得真是可爱得紧。

其实沈雪汀内心清楚得很，和一个男高中生谈恋爱能维持多久？就算姜其羽已经成年了，但等到他新鲜感过去，一切都会像场虚无的梦，一戳就破，一眨眼就什么都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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