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想到咋咋呼呼爱玩爱闹的小少爷,其实是个敏感缺爱的少年。
贺斯言在小年夜前夕向江景澜请了几天假回贺家。他从没主动和江景澜说过家里的情况,心里却清楚他几乎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主人。
就算江景澜不说,贺斯言也确定主人在收他之前就查过他的各项资料,因此才从不会在假期赶他回家。
离别那天江景澜送他去机场,贺斯言忍着不舍,故作随意地开玩笑,“可总算轻松几天,您该不会手痒吧?”
贺斯言回到贺家的第三天就爆发了一场争吵。争吵是怎么开始的呢?
贺斯言被吵得太阳穴一跳一跳,比起宿醉时还要难受。他总是这样,跳梁小丑一样做无力的争辩。
别墅里的每个人都会戴着有色眼镜看他。
他们觉得他不学无术,觉得他喜欢男人有病,觉得他上赶着当狗下贱。这些,种种,他们都认为贺斯言这个贺家二少爷丢了家族的脸。
无论是亲生父亲和同母同父的成熟大哥,还是后母和同父异母的弟弟,没有一个人去想他为何会变成这样。
更没有一个人敢于承认心里的暗自庆幸。
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曾经参与过、期待过,直到他成为这样一个废物。
亲生母亲离婚前亲口承认与父亲商量过刻意把贺斯言宠废,因为怀着他的那时候大哥已经显露了优秀的继承人天赋。
不需要竞争对手,只需要一个废物弟弟。
贺斯言那时一拳头砸在大哥身上,质问他们为何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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