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事班是早晨七点的车，项以寒昨天故意做到很晚，乔卿起早困得不行，穿衣服的时候差点睡过去。

项以寒给乔卿弄了个有开口的斜挎包专门放小猫咪，小猫咪放在包里，出门的时候乔卿就不用抱着猫了。

三月天，乔卿带着围巾被裹得严严实实，困得一直眯眼睛打瞌睡，他小声跟炊事班的人打招呼：“张大哥。”

“乔卿早呀，晚上出去当贼啦？这么困。”张大哥打趣道。

乔卿抿着嘴摇摇头，心说，这可比当贼都累。

项以寒说道：“麻烦你们了。”

张大哥爽朗地笑道：“这有什么，上车吧，上车吧。”

上了车，项以寒把乔卿挡在角落里，两人坐在一起：“睡会儿吧，睡醒就到了。”

项以寒一直记得乔卿上次坐车有多难受，好在这回就坐三个小时的车，昨晚故意做到很晚，就是为了让乔卿上车就睡。

项以寒挪了几下，想调整个让乔卿能睡的舒服的姿势，他轻声问乔卿：“这样子靠着舒服么？”

乔卿懵懂地眨眨眼，上次坐车的时候，他也是记得的，就算后面那些日子一直靠着项教授休息，但是哪有像今天这样亲密。

应该是昨晚陪项教授做到很晚的原因吧，不过昨天晚上到最后的时候，项教授把他做晕了又把他弄醒，他无意识的时候好像有些闹脾气，一直抗拒着不想做。

乔卿懊恼起来，早知道就忍着点，就算难受也难受不到哪去，应该再顺着项教授一点，项教授对他那么好，怎么玩弄他都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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