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答道:“我和您信仰的天使,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硬要扯关系的话,天使与恶魔,应该是敌对的。
“是么?”神父若有所思,“可是您给我的感觉,实在和天使给我的感觉太像了。希望我这么说没有冒犯您。”
“怎么会,不仅没有冒犯,对我来说更是一种荣幸。不过,这么多年了,您还能记住天使给您的感觉?”
神父微微一笑:“如果您也是天使接生的,您也会记住他一辈子的。”
“神父大人,您今天几岁了?”一直没有发声的猎魔人突然开口问。
“快五十了。”
“五十。”猎魔人喃喃道,“造成无数人死亡的疫病……神父大人,您是否知道,天使可曾有一个唯一的信徒?”
“这位先生的意思是唯一得到天使承认的信徒?”
“是的。”
神父想了想,道:“我似乎听我母亲说,天使为我接生的时候,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为他帮忙,那个小伙子唤天使为‘老师‘,天使牺牲之后,那个小伙子就不知所踪了。”
猎魔人眼睛一亮:“您知道那个小伙子叫什么名字么?”
神父皱眉:“叫什么格比格的……”
“格劳比格?”
“好像是这个名字,我母亲跟我说这件事已经是很多年以前了,如今她去世了,不然还能带两位先生去问问。非常抱歉。”
猎魔人忙道:“不,其实我非常感谢您,神父大人。”
他说完,看向我,我默契地对他点点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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