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塞壬刷鳞片洗头发的时候我有点心不在焉，总想起昨晚的梦。

按道理来讲是没有必要的，又不是没有做过，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在酒吧里看着方尔东为爱痴狂的样子有点魔怔了。

塞壬在淋浴头下淋着，时不时抖抖水，我给他清洗的时候他是最听话的，让抬尾巴抬尾巴让侧身侧身，虽然这事有点麻烦，但我做得多了，熟能生巧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塞壬尾巴上的鳞片很漂亮。一片一片半透明的淡蓝色鳞片排列得整整齐齐，在灯下流光溢彩的，尾尖分着岔舒展开铺在地面上，有时不经意翘起来，过一会儿又放下去。

我操他的时候也是这样，尾巴小动作很多，一会儿贴着我的背脊摩挲一会儿缠住我的大腿，还会玩似的轻轻挠我，挠得很痒。

我想着手上的动作就停了下来，塞壬顶着一头泡沫不解地叫了一声，我回过神，给他把头发冲洗干净，想了想说：“顺便也刷个牙吧。”

塞壬狐疑地打量我几眼，没有拒绝这个要求。当然，他是不会刷牙的，所以是我拿着牙刷挤了牙膏给他刷，他有点不太适应地皱眉，想往后退，我啧了一声说别动，他还真就不动了。

这下换我狐疑地打量塞壬了。他之前可没这么乖，也不可能突然转性了，难道是因为知道我带他往返海边这一趟有多麻烦，所以才勉强服个软？

既然猜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只好问出来了，我给浴缸换了水，用的是当时带回来的海水，我把塞壬放进去，问他：“怎么今天这么老实，是不是憋着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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