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与我打过架的大块头狱友被安排进了一间单人——似乎已经失去了行走的能力,每天的食物都是由狱警送的。
我的这间便空出了一个床位,但也没清静多久,过了两天左右便有人入住。我正背靠墙面闭眼休憩,听到动静往声源处一瞧——是那个先前被我撞到的狱友。
据说是新人,长相可观,身材够野——我却还记得他将咸猪手打至重伤后进审讯室——出审讯室后望我的那个眼神——同样野性十足。叫我至今都无法忘怀。
我望着对方收拾床铺的架势,眼神飘向窗外,那里似有似无的一道树梢绿影。我微微眯眸,又出了幻觉。
脑子便又开始晕乎乎的,我休憩了半晌,还是顶着发热的额头爬下床,扒着栏杆站定了会儿。下铺的兄弟似有似无感觉到我的异样,“你不舒服吗?”我摇头,“还好。”
便没再吱声了,也是,都是一丘之貉,不存在好人。
徐业在外边儿站着等我,他的眸子被帽檐堪堪遮住,我得低下头上前才能打量——他该是看出了我的意图,戴了手套的那只手扶着帽檐往下压,又往旁移了两步,告诉我赶紧滚进禁闭室内,再有多余的动作便采取相应措施。
我笑而不语。
夜幕降临,走廊处的白昼灯光清一色排列亮起,我错觉自己正沐浴在阳光下,却没有温度。徐业自我的身后不断催促着我的动作,我捏了捏囚服的衣摆,径直走进禁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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