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把昨天的图细化了一下
-----正文-----
老实来说,纽因对布兰特利在调教中的表现并不抱有多少期待。
原因很简单。一个至始至终都经受着精英教育的小公子,即使在政界精明圆滑一些,那也是表面上的事。和弗里斯兰那种真正远征军摸爬滚打出来的士兵,不一样。
哨兵对疼痛,有比普通人敏锐数倍的感知。
但布兰特利的表现,远超过纽因的期待。第一个衡量尺度就是“耐打”。
“啪!啪!啪!”
这已经不是几十鞭的区别,纽因将手腕挥舞了几百下,弗里斯兰和布兰特利的背部都是纵横交错的深红鞭痕。弗里斯兰自不必说,宽阔的背部都是鞭痕与汗水的反光。布兰特利背后也都是鞭痕,到了最后一道叠着一道,每抽打一下,布兰特利和弗里斯兰都会发出一声闷哼。
兄弟哨兵之间的共感,让疼痛数倍叠加。
但两个哨兵都只是稳稳地跪在地上,时刻挺直着趋向弯曲的脊背。弗里斯兰还能咬着牙忍耐,布兰特利已经开始哆嗦了。疼痛,几乎无可避免的疼痛,让布兰特利几乎要昏死过去,却又一次次被抽打到清醒。
向导与哨兵之间的链接裹挟着他,他不仅能感觉到纽因的兴奋,还能感觉到自己兄长的忍耐。
“啊……!”
又一鞭子。
两个哨兵同时发出了似乎是嘶吼似乎是呻吟的声音。
纽因转了转有些发酸的手腕,看着自己身前的两个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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