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诸显被魔教欢喜门教主之子铁槐帧泼了一身果酒,他却并不生气,甚至连衣服都不愿换。
诸显驾马行出半里路后见四下无人,才问发小——定州王爷傅修远:“朝廷便是如此卑鄙却又懦弱,总有些事不能明着说,哪怕是利用无辜人,也不能留下愧疚。久而久之,我们宛若失去了灵魂的机关牛马,失去了人之感情。我们错了,却不能承认,我……我心里着实咽不下这口气!你又作何想?修远?”
傅修远摇头回道:“殿下,王室行事,只讲利益,不分正邪。国民皆为水,水推船行;皇室成员行为便是风,航行不可无风,掌握风力大小才最重要。殿下以后若成为一国之君,当抛弃私人感情,顾大家而舍个体,方能保国泰民安。”
诸显苦笑道:“呵,说得容易。我是人,不是机器,我有感情,做不来不公之事。他们榷亲王一脉早已服够了刑,却叫他们世世代代都要背负骂名。三百多年了啊!朝廷却不愿放过他们……”
傅修远惊诧:“榷亲王?史籍上记载的、引兀邑国军队入侵的叛国者?那确实,赎罪百年也是不冤。”
诸显道:“可如今,再无人提起榷亲王,他们一脉之罪,只有皇室清楚。唉……凌宗同教主不甘受制也是正常,他们大约只知自己祖宗是罪人,却不知所犯何罪。若他们子孙后代明理守信,就此特赦他们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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