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羽急促呼吸了几下，并没有躲开这个吻。

“明羽，你要沐浴不要？”严资承没有被推开，心情大好，含着笑意拨开美人的长发，问道。

身下的确一片黏腻，若不清理怕是对伤口也不好。近来那些内侍又只是每日送来饭菜，孙明羽心下想着反正更出格的事情也做过了，半晌点点头：“也好。”

太子一笑，毫不费力地捞起他来，抬脚走向汤泉。

椒房殿虽然大修过几次，但大体格局还在，严资承好歹在这里生活了十三四年，走起来熟门熟路。

只是小皇后的下身依然光裸，细长的白腿搭在太子的手臂上，上半身挂着层薄薄的中衣，脆弱而又魅惑。

严资承低头看向埋在他胸口面色酡红做鸵鸟状的人，嗅着那人传出的一阵阵幽香，喉口有些发干。多年以前，父皇母后曾在此处生儿育女；多年以后，他与父亲的新欢在此处享受着背德的刺激。

太子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在水面上，孙明羽就势攀住扶手，借着水的浮力把自己漂浮在水中，他臀伤未愈，双腿亦不敢着力。池水清澈，严资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水中人，眸色愈深，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摆动着修直的双腿荡起层层波澜，仿佛话本子里的海妖初次幻了人形。

“你找死。”太子狠狠地扯下身上的宦官服，没来由地有些恼怒，径直跳入水中。

“呃……殿下？”偏偏此人还意识不到自己的祸人之处，被太子溅起的水花扑了满面在意的却是严资承衣物湿了没处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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