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的空气中，混杂着浓厚的血腥气。

斯塔修长的手指慢慢碾着手里的烟身。军队是严令禁止烟草等迷幻性药物的，以前管控得没这么严，直到某位元帅严肃整顿风气，无论官职高低，抓到私自贩卖致幻剂等物资一律严惩后，这些东西在军队才渐渐销声匿迹。

这么说来，齿轮星确实是个舒适的好地方。有钱可以在这里买到任何被所谓文明人所不齿的东西，比如烟草和致幻药物，非法改造的玩宠，极便宜的改造军工厂。

他知道莫里斯公爵想让自己看什么。这里不是云水星，这里是肆意享乐的无主之地，想要合作必须踏入这里的规则。

“莫里斯公爵为我接风洗尘的礼物都十分美妙，都是云水星上见不到的新奇货色。”斯塔挑起眉峰，他眼眶深邃，这个表情显得他的脸更加立体，带上点难以捉摸的距离感：“但我自我夫人死去后很久没有再遇见过让我有兴趣的omega，笼子里这些看起来也让我兴致缺缺。”

莫里斯公爵笑了起来。

他在空气中拍了拍手，几个鎏金的笼子应声打开，所有宠物都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露出各色柔美的身体。

“这些都是为少将准备的礼物，如果少将没有兴趣，那也只能报废处理了。”公爵垂着眼睛，抚弄主动爬过来跪在他脚边的猫耳少年，指尖在猫耳上狠狠一揪，少年发出一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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