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魏溪那句咬牙切齿的话之后,魏平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了,那就是这人死定了。
本来,在听见府兵禀报云莘活下来的时候,魏平还以为这人跟以前那些人到底是不同的,他要稍微幸运一些。
可是没想到,这人仅剩的一丁点幸运,却在昨晚的时候已经消耗干净了。
他不知道这人是真蠢还是装蠢,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人活不长了。
魏溪虽然位高权重手眼通天,可是,他却有一个任何人都不能触碰的逆鳞,那就是他不能人道。
太宗皇帝为了制衡文武百官的权力,设立了隶属于自己的机构——东厂,至于东厂的督主,则是由他提拔最信任的宦官担任。
大约是自幼就被阉割了的缘故,魏溪长得异常阴柔,下巴上连一根胡须都没有,那些跟魏溪敌对的势力,就会在背地里毫不客气的喊他阉人,后来,那些人不是已经入了土,就是被关到了府里的地牢里,魏溪心情好的时候,那些人才能有喘息的机会,若是魏溪心情不好,那些人就只能在无边无际的痛苦中哀嚎了。
魏溪最忌讳的,便是被人称阉人,至于将他当成女人,那就更加严重了。
魏平想到昨晚看到的那双清澈的眸子,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替云莘感到惋惜。
房间里,云莘的下巴被魏溪捏着,阵阵作痛,下颌骨都几乎要碎裂开了。
他双眼圆睁看着魏溪,完全想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要恩将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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