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停开荤后变得顶坏,在药房帮衬的间隙老追着德保的嘴唇去够着吃,食不果腹似的饥饿。或是趁店里没人,就小鸡啄米一样,在他脸上啄个没完,弄得德保一脸的红印。德保深感麻烦,皱眉道,王爷,别弄了,衣服湿了。云停就老鹰捉小鸡似的把德保捉进怀里,颠一颠,手伸到衣服里一起去喘,藏在百子柜后面,叫中药堵死,谁也瞧不见。
云停的手又大又长,伸进德保怀里热腾腾的,一手捻起左右两颗奶粒,揪着朝外拉,搓面疙瘩似的,触感由软到硬,尖尖的扎手。德保跺脚只喊疼,不叫他拉坏了。云停使坏,偏要压着他的肩侧首啃他的脖子,咬住就密实地嘬吻,从肩到烧红的耳根后,听德保唱戏似的开嗓叫唤,受用得腿间高高耸起,磨着裆、抵着德保的屁股缝,耗子吃油似的蹭来蹭去,油块儿淋汗,簌簌地,在他身前抖得不行,脚跟都站不稳,还一个劲儿地哀叫他的云停哥呢。
云停发现自己的手不玩花牌,玩德保的一对乳,也是不错的。他的手无人不爱,牌桌上常年沥出来的老练的漂亮,鲜活的灵巧。德保也喜欢被他这样温柔与粗粝兼济的爱抚,软软的乳是立不起来的牌,一打就要像水一样散架了似的,却有股韧劲儿兜着,经得起反复折腾和漫长前戏。云停就像开扇那般左右搓乳,只是搓红却揉不开,指尖拧着肉牌上不乖顺的两粒凸起,他探到他身前俯身去吃新鲜小丸肉,揉得猩红的粒儿惶恐地缩着头,怕不及陷进去就飞快地扑下去拿舌卷进口里咂摸,嘴唇一顿吮吸,德保哀声,吐一口被揉得上不来的气在他耳边,看云停是怎么钻进他衣裳里吃着他的乳尖,心下羞耻得也要找个地方钻进去了,又挣扎着恍若觉得就是死了也甘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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