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间，小飞，我听到了一个大消息！”刚下课，张伟就一出溜跑到两人课桌间搭着后背，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小飞立即打个冷战：“不会吧，又有，最近的鬼故事太多了，我都不敢上网。”刷个论坛都有人发鬼图，小飞本来胆子就不大，这会儿对电脑都有抵触心理了。

杨间戳他脑门。“看你那胆子。”

“是是是，您胆子最大了，臭弟弟。”杨间比小飞小，但成熟得多，可能是因为他是单亲家庭长大的，而小飞却是被溺爱着吧。

“再说一遍！”杨间横眉竖目，张伟看了会儿：“我说你们打情骂俏完了吧，理理我。”

“我没有～”小飞翻个白眼，“这不是打断你话题么。”

“打断我也没用啊，我就要讲！”

确实，打断没什么用，因为连讲师都要给他们讲鬼故事。什么全世界都冒出了鬼，什么分体系，什么要掌握规律，小飞有听没有懂，却是怕得抖起来，杨间按着他肩膀，皱眉看着说自己有什么人皮纸的同学。

接下来的一幕幕，小飞像在梦里踩着棉花堆一样，刚遇到那敲门老头被同学们推着跑，他都不知道后头发生了什么事，在被舍弃着推向鬼时，他脑门间全是冷汗，以及对人世间的满满不舍。

他想，他要死了。

然后他晕了过去。

“小飞！”脸麻了，被拍醒的。眼前人一脸焦急忧虑，还不时向后看，像是在被鬼追。“还好你没事！”被拽起来扛背上时，小飞晕晕乎乎的，但觉得杨间哪里不一样了，有点香又有点臭。他闻了闻，缩紧了屁股。刚才……是后面出水了吗？是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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