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像一束骤然升空的烟花炸响在高洋的脑子里，将他本就不太清醒的脑子轰炸成了一片短暂的空白。

他只觉得自己的膝盖有些发软，本能的想要瘫倒在身下这个男人厚实的背脊上。

然而下一秒，屠夫就捏着他的后颈，将他远远推了出去。

高洋跌坐在地，这才看见夏杰岔开的大腿之间，那个原本只有枣核大小的嫩红色的肉穴已经变成了三指粗的殷红色肉洞，乳白色的精液与暗红色的血液混合着，从这个肉洞里不断流淌出来。

“他死了吗？”高洋小声问道。

屠夫折断这个男人颈椎的时候，他也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刺耳声响。

但是，谁知道夏杰的身体里有没有进行过什么奇特的人体改造，以至于脖子被掐断也能保下一命呢。

“嗯，死透了。”屠夫回答。

他脸上那幅癫狂的表情忽然消失了，眼神平静而深邃，看不出任何的悲喜。

随后，不再理会跌坐于地的高洋，他便挥刀斩断了绑着夏杰尸体的双脚，然后将尚自温热的尸体翻过来，让这位死不瞑目的督军之子赤条条的躺在金属的桌面上，用他失去光泽的眼睛望着头顶的天窗。

上层世界的轨道在他眼中投下倒影，却成了他再也回不去的地方。

“死之前，你是不是想起来了？”屠夫捏着尸体的下颌，摆动对方的头颅。

“想起了我是谁？”

而高洋默默看着这一切，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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