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总得吃肉不是?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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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渐去,天气逐渐回暖,孟景之闲来无事在院里走动,被隐藏在角落处的谈话声吸引,那是打扫别院的丫鬟,两人谈得忘我,丝毫没有注意到孟景之在一旁。俩人虽然刻意压着些分贝,但他还是听清了。
只闻其中一人带着叹息的声音说:“你说王爷眼下娶妻,但到底是娶了个男的。”另一个应声说:“虽说男子,但到底眼下两人两情相悦,王妃也是个好相与的人。”“感情能磨得过几时?男人到底无法孕育子嗣,这王府以后终归还是要有世子,说不定王爷什么在纳个妾室。”大周,哪个皇亲贵戚不是三妻四妾,那人砸吧砸吧嘴,说:“也是,如不是皇命难为,王爷如何会娶一个男子。”
......
孟景之听了半晌,最后默不作声的回去了。是啊,又非真心相付,若不是起初是皇命难为,两人八竿子也打不着。他神色黯淡了些,但也对此事上心了,反复斟酌,想得入神,竟不知何时谢昭进了书房,立于身后。
见孟景之毫无察觉,俯身在他耳边说:“想什么呢?这么认真。”孟景之吓了一跳,侧身看到谢昭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说:“想王爷的终身大事。”但心里还惦记着那件事,言语间也冷漠了不少。
“我的终身大事不是已经解决了?”孟景之藏不住事,眼下有心事也全部写在脸上,谢昭看在眼里,继续说:“有什么事不是可以与我说的?”
孟景之静静地看了半晌,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他现下还舍不得把这个人让给他人,可那两人的对话到底在心里搁着,两人如今这状态,是两情相悦,但这感情能坚持到何时?孟景之不知道,他思量着,但长痛不如短痛,早日看开,与其等到谢昭带上别的人入王府,还不如两人一起解决这个问题。
他嘴角动了动,犹豫了一息,说:“王爷想过子嗣吗?”谢昭看来他一眼,漫步尽心地说:“王妃要给我生?”见他不正经,孟景之正色道:“我是男子,自然无法生子,王府还是需要后代继承的,不如寻个合适的时机......”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谢昭打断了,“我没有纳妾的意思。”
见他这般抗拒,孟景之还想说什么,谢昭却没有给他机会,冷声问道:“你这是听谁说的?”
“府上的下人们,但他们也是为王爷考虑......”谢昭脸已经黑了,他没有继续往下说。谢昭皱着眉看着他说:“我如今将你放在心尖儿上,王妃就这么急着给我纳妾?这府上子嗣,还是王妃替我生。”说着就着立于后面的姿势将孟景之揽在怀里,轻咬他的耳垂。
门外的侍从见势不对,连忙关上门离开了。
孟景之哪里料到谢昭会这般,当即挣扎起来,说:“这里是书房,会有人!嗯哼~”他的力气哪里比得过常年习武的安定王,没几下,就被禁锢得更紧了,无法动弹,下身也隔着布料叫他捏在手里。
情潮渐起,谢昭将他抱起放置在案桌上,随后起身而下。孟景之无法,只得抓着眼前人的胳膊,才不至于放任自己仰躺在案桌上,但这个姿势很不舒服,腰部作为身体的平衡点,绷得僵直。嘴唇立刻被吻住,他就着这个姿势被迫承受着,但势头来得强硬,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撕咬,谢昭丝毫没有一点怜惜,铆足了劲儿地撕磨。
当孟景之感觉嘴角都快被咬破了,两人才分开了些许,银丝相连,谢昭心里还憋着气,喘着粗气在孟景之耳边说:“别人生的哪有王妃生的亲,嫡长子生来就是世子。”热浪拍打在耳廓处,孟景之躲闪不及,说:“我是男子,怎么可能诞下子嗣。”
“不试试如何知晓?”说罢便一口咬住了他的侧颈,孟景之吃痛,闷哼一声,也有些负气道:“男子本就不能生育,试了也是白搭,王爷何苦自欺欺人?”
“啊!”话音刚落,谢昭手就惩罚似的在胯间那团软肉上重重地一捏,孟景之毫无防备地喊出了声,想要并拢的双腿也被谢昭撑开着。
衣裳将落未落,大敞着搭在臂弯上。如今虽然已经入春,但到底寒潮未散,冰冷的空气让孟景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白皙的肌肤零零散散地布着几个吻痕,深浅不一,已经记不清是何时留下的。
谢昭今天下手没个轻重,腰部被抓得留下了指痕,锁骨上也留着牙印。孟景之双手搂着他的肩膀,弓着身子,那处与他紧密贴合。他的身体眷恋着谢昭的体温,甬道不住地吮吸着阳物,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谢昭身上贴。
“轻......嗯哼!王爷轻点!”青天白日的,门外随时都有府上的杂役经过,他担心被听见,压着声音求饶,但谢昭丝毫不听,只顾得往深处挤,忍耐不得,只得咬着谢昭的肩头,将呻吟声堵在喉咙处。他咬得用力,但谢昭仿佛没有感觉一般,任由他咬着。
谢昭含住他的耳垂,含糊道:“景之,别叫王爷了,叫点儿别的?”孟景之咬着他的肩膀不为所动,“嗯啊!”随后一记深入到底让他没忍住,但出声之后又立刻收住,谢昭还在继续蛊惑,“叫声相公就原谅你。”孟景之无法,混杂着克制的呻吟,道:“相......嗯哼!相公。”
但这个称谓却让谢昭更加肆意地顶弄,接连不断地刺激让孟景之暴露在外的顶端开始有白浊溢出,但孟景之根本无法腾出手去抚慰那处,谢昭的专注着捣弄他的甬道。白浊毫无规律地滴洒在两人的腹部,孟景之眼眶湿红,神情却是沉迷其中。
谢昭深入浅出,在濒临结点猛然抵入深处,好像要将孟景之整个人都捅穿一般,滚烫的精液直逼深处,激得怀里的人不住地颤抖,腹部也因此痉挛着。那根阳物还残留在体内,堵住了精液想要涌出的通路,他停顿片刻,和孟景之接了一个吻,温柔缠绵,像是安抚着怀里人的不安。
孟景之肤色潮红,周围的空气也跟着热了起来,内里的阳物又有了挺立之势,等到他喘过气来,谢昭便开始了新一番的征伐。那股白浊被纳入深处,难以清洗,两人很久没有这么做了,而这次谢昭次次都抵入最里面,孟景之丝毫没有能力阻止他。
两人终于餍足,屋内只剩下断断续续地喘息声,但衣物还没来得及整理,就响起了敲门声,随后陈安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进来,说:“王爷,晚膳已经备好了。”谢昭将孟景之搂在怀里,神色严肃,冷声道:“知道了。”随后一一替孟景之整理好衣着,说:“能走吗?”
孟景之撇了他一眼,撑着颤巍巍的腿站起来,里面的东西还没有弄出来,这么一站,就感觉到有东西往外流,但又出不来,使得他走路时的注意力全然停在那处。
入座时孟景之眼尾还有些泛红,两人各吃各吃的,突然谢昭对王叔说:“王府里就王妃一个当家的主子,往后也没有什么妾室,让下面的人干好自己分内之事,少嚼舌根子。”他声音不小,让屋里的人都听了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