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霍扉婷坐在妇产科外，等待打胎的人中，有女孩，也有女人。

如今再次坐在这外面，感觉这时打胎的人比几年前打胎的人还多了。

除了霍扉婷孤身，别的人都由闺蜜或朋友陪着来的。男朋友或丈夫陪着来的，目测不超过三个。

霍扉婷不断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想着曲瑞芗怎么还不到，开车应该很快的。

一台手术做完，护士扶着打完胎的女孩坐下，打开手术安排表，说道：“霍扉婷在吗？”

“这里。”霍扉婷举了下手，说道，“我还要再等一会儿，给我签字的人还没来。”

护士就叫起了下一个人的名字。

“赵瑞雪在吗？”

坐在霍扉婷对面的女孩十四、五岁的模样，被同学扶着，战战兢兢站起来跟着护士走了。

霍扉婷向走廊尽头张望，还没见到曲瑞芗的身影，她有些心急，打开滑盖手机，本想给曲瑞芗再打一通电话，但想着他或许在赶来的路上，开着车接电话有些危险。

霍扉婷就改成给他发短信了。

正低着头打字，霍扉婷余光注意到视线内，出现了一双男式褐色皮鞋，她瞧着那双鞋有些眼熟，抬起头一看，就看见了曲歌近。

曲瑞芗站在一旁，脸上全是跟着曲歌近跑上楼梯出现的汗水，他看见霍扉婷看向自己眼神瞬间充满了愤怒，责怪他还是把事情告诉给了曲歌近。

曲瑞芗感到冤枉，自己真没告诉曲歌近，她打来电话时，曲歌近就坐在车里，想不听见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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