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最近师兄没来骚扰元止，甚至人都消失了。

小师妹说：“师父在叫大师兄闭关，不练至重明境界不许出来。”

元止惊讶地瞪大眼，“重明境界，我以为师父才是重明境界。”

小师妹说：“师父那肯定是至高无上最厉害的不知名境界了，重明境界有名字，必然配不上师父。”

元止佩服地看着她，“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你嘴这么甜为什么还会在师父那里吃不开。”

小师妹深重地叹了口气，“师父不喜欢女子，我错就错在女儿身啊。”

元止一时间竟无法反驳，师父一共三个徒弟，就事实情况推断，还真能对应上这句话。

元止沉默了会，安慰她道：“可能还是因为你年纪小。”

小师妹心情复杂地把手里最后一把鱼食抛进湖中，“我去练剑了。”

33

师父又在弹琴，一个人，因为师兄去闭关了。

元止隔着湖远远望着师父，他微垂着眼，手指在琴弦上拨动，琴音瑟瑟。元止莫名心里有些难过，不知师父此刻是否寂寥无趣。他不会弹琴，也不是师兄，即使他愿意相陪，师父也无法真正开心。

他下午寻去了山崖下，找到了闭关的大师兄。

他站在门户大敞的洞外，冲着黑漆漆的洞口喊：“师兄！你在里面吗？”

片晌后，师兄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笑，“师弟可是想我了？”

元止摇头，“我只是想问问你，要闭关多久才能到重明境界？”

师兄道：“师弟关心我何时出关，不是想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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