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悯这对情浅缘深的苦命人,程珩的性瘾终究没到要当众淫乱的地步,反而在文知月日复一日的精液浇灌下,渐渐好转。
在他们结婚后的第二个年头,程珩彻底痊愈了。
文知月连夜换掉了家里的一切用品,连第二天和程珩走在一起都拉开了距离。
程珩又回到医院上班,恢复到从前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模样,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天然缀着冰渣子。
独在文知月面前隐隐有春暖花开的态势。
车开到A医大,程珩下车为她开车门解安全带,在她只身离去时拉住她的手:“知月,下班等我来接你。”
文知月笑笑说好。
程珩痊愈以后他们就变成那种相敬如宾细水长流的相处模式,仿佛只要程珩皱皱眉头,文知月便会马上离开。
这么多年程珩太了解这个人了,她太通透太识趣,可他从少年时代就一路亏欠文知月,到如今再说什么不喜欢别给希望,不是没心肝了吗?
某天清晨文知月被程珩细密的吻吻醒时,第一反应是他性瘾又犯了。
清醒的程珩终究学不来性瘾自己的风情半分,动作显得生涩又别扭。
确认这人没犯性瘾后,文知月淡淡笑笑:“起来了,我去煮粥。”
眼看这人当真对他没有丝毫留恋,程珩忙攥住她的手,把人重新拉回床上,并面色极其不自然的,把文知月的手放进自己衣衫里。
“知月。”他的声音清哑好听,“腹部有点不舒服,你帮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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