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我把徐秘书重新推回隔间，反手将门划上锁。

徐秘书狼狈地站在里面，腿弯着，被白色的马桶隔挡住。

我凑近他，贴在他衣服上鼻尖微动嗅了嗅。

“请别这样！”徐秘书恼怒着推开我。

男人发泄过的味道。

我了然，他之前做过什么。

我重新压过去，仔仔细细看他的脸，他不敢看我，侧过脸又被我两手扶正，我摘了他的眼镜啪的一声扔到地上。

镜片顿时发出碎裂的声音。

一如他眼里的震惊和错愕。

“陈军！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愤怒大吼。

我开口，冷声威胁：“你再喊大声一点，最好把陈瑾和招来。”

徐秘书瞬间瞪大了眼睛，指着我的嘴巴，满脸不敢置信。

“你……你的声音？”

“嘘。这是我跟你之间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哦。”

我低笑不已，鼻息发出微鼾声。

第一次恢复开口讲话的能力，是在陈瑾和发现遗嘱抓我回去那天，只不过那时还只是偷偷讲单个字。后来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的言语能力与日俱增地恢复着。

我一直假装自己还是个哑巴。

今天，是我第一次对外人公开这个秘密。

选择徐林，是因为他对我有用。

手指触碰他的扇形双眼皮，像敲击贝壳一样，在他太阳穴处敲敲打打，如同警告。

他迅速冷静下来，推开我的手，蹲下捡起自己的眼镜，又用手帕将将地上的碎片捡起包好揣进自己西装口袋里。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不如大大方方讲出来。如果是个不错的交易，我自然愿意和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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