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挣扎着想要逃离侍人的桎梏。你不悦地皱了皱眉,声音低沉不耐:“放肆。”
他僵了僵,却不再动。
果然是贱皮,你无趣地想。只稍稍训斥便安分起来,莫不是在欺负你性子随和?
有了他的配合侍人也轻松起来,不消再费多大力就轻易就把他带到了偏殿。适才还疯疯癫癫披散着的男人这会儿如同死肉一般被侍人带走,你有些厌恶了。
如今这副样子和先前不善言辞但挺拔有神的影卫……实在是天壤之别,你如何能再对这样一副模样提起兴趣?
你转身想要回去休息,却不经意瞥见了地上积的一小滩水。
不大一片,显然不是雪水,在皎洁的月光下映了片摇曳烛火的倒影,在这一尘不染的地面上看起来违和极了。
“温钰?”你叫:“他哭了?”
你十分诧异,影卫这种杀人不见血的刀,还有哭这种功能?
温钰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似是而非地回答:“走的时候好像是…”
你“啧”一声,但夜色已深,你没什么闲心再去凑这个热闹,只是拢了拢身上的披肩随口问:“刚才见拖着走,他腿也伤了?”
“是,但这个能治,除了脑子不好,其他都能治。”温钰关了门并熄了两盏烛,接着把炭火燃得更足,又走到我床边给我掖了掖被子,跪在你身前低声道:“奴才适才看他这副样子,好像是记得您。”
认得自己?你打趣:“怕不是认得天家威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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