灏一换衣服的过程听了薛鹄醌说了钬爷爷的事，钬老以前在海洋里以学识渊博出名，他也不是一只纯种的人鱼，不过知道还有同类活着，他是喜悦的。

“慢点走，乖。”薛鹄醌被灏一扯着往楼下走，脸上是宠溺的笑意。

可是下到一楼，灏一就愣住了，他看见段戈推着头发花白却依旧神态康健的钬爷爷。

段戈也没想到会在这看见灏一，他还没打招呼先感觉到灏一身后男人散出的敌意与压力。

最近他莫名遇到一股势力的侵害，生活上工作中…家人调查后神色变化找到了钬爷爷，他的父亲有幸结识了钬老成了他养子，他对此了解胜少，只知道家里条件越来越好也十分敬重他。

段戈很会看眼色，他自知这个男人不好惹，投过去友善的目光却得到男人皱眉回视，他毫不伪装厌恶，冷漠的看着侵入他领地的人，他不知道这个人和灏一的关系，不管是敌是友他都不欢迎。

“灏…灏一，真的回来了。”钬爷爷看见灏一声音颤抖，抬起手臂灏一准备走近，被薛鹄醌拉住他扭身看着薛鹄醌像在询问，薛鹄醌心口一堵，“认识他？”

这个声音让灏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还是点点头，略带怯懦，“是我学长…以前照顾过我…就是帮助。”

听到这不止薛鹄醌面色沉了，钬老也是，他是知道过往的，也知道薛鹄醌真实性格，手握了握轮椅扶手，“段戈对谁都很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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