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孙翔。”

孙翔在梦里醒来了，对面是愤怒的张佳乐，第一眼，他就后退了，不愿意再抬头。

“我不是那个张佳乐，但以前是。”张佳乐从来不服输的脸满是灰败和不甘心，“他们没有脸面来找你，但我不要脸也要来找你，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我自己，那个为了冠军什么都不顾的我自己！”他眼泪一滴滴落下来，狰狞到看不出是他。

孙翔疑惑地竖起耳朵，两手背在身后，都是忐忑。

“……”张佳乐狠狠地吐口气，带着解脱，狠捏了一把拳头。“不过没事了，我们这些恢复正常的老家伙们，就算死也不会让那个世界随意摆布，所以我们一起搞了个大的，现在你回来啦，不是也不错嘛。”

“……啊？”孙翔并不懂。

“你还和以前一样……”张佳乐留恋地看着他，“我已经见过那个张佳乐了，你想打几巴掌打几巴掌，我不介意，打肿了都没关系。”

“……”孙翔又看看左右，使劲掐捏手臂，一点都不疼。哦，我果然在做梦啊。“我不太想梦到你的，要不然孙哥该……”他挠挠头。

“……你没听懂啊！”张佳乐唉声叹气，算了，早知道这家伙除了被他们委屈出的察言观色外并没有多少变化，也该知足了。“没听懂就算了，或早或晚会有人解释给你听的。”他贪婪地观察孙翔，观察这个对着他全然害怕和委屈的孙翔，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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