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不好意思地把大鱿鱼挪到远一点的地方，递过湿巾，

“老婆擦擦。”

虽然眼睛有点难受，但刚才的失落情绪倒是很好地被掩饰过去了。

张良含糊了过去，问，

“你买这么多鱿鱼，吃得完么？”

“每种都是不同口味的，我不知道该选择哪个好，就全部买回来了。”王江一脸理所当然地说，

“老婆你每种咬一口，喜欢哪个就吃哪个。”

张良选了原味的跟蜜汁味的，其他的都被王江拿去送给想吃的人了。

只是接下来的旅程中，他不再看窗外的风景，而是看着王江一动不动。

仿佛是害怕他会忽然消失一样。

王江也察觉到张良有心事，挪到了他身边，

“怎么了？”

张良摇摇头，抓住了王江的手，还是不说话。

他需要一点真实的接触，才能确认面前的是活生生的人。他抓了又抓，才颤着声音说，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那一刻，他真的是害怕极了。

王江也明白了什么，摸着他的后背，仿佛是在安慰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猫，小猫轻缠他，轻声抱怨着他的不告而别。

“我这不是出去觅食了么？看你睡得正香，就没叫醒你。”

王江很耐心地解释道，然后抓着这人的手腕，反手握住他的手指，

“没事了，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他把这人抱在怀里，发现这人的手有点凉，就顺手把这人的手揣到自己的兜里。

两个人坐在一起，本来设计成单人的座椅有些拥挤。幸好张良的身材足够纤细，否则绝对不可能用这个姿势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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