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面的地点选在一间私房菜馆，杜若订了包厢。

楼玉珂在门口等肖云生，两人一齐进去。

不成想杜若已经早到，更没想到傅义也在。

楼玉珂像是迈不开脚步，杵在包厢门口迟迟不动。

杜若催他：“愣着干嘛？”

楼玉珂才迈开灌了铅似的步伐。身子不稳晃了一下，被肖云生托住手臂，说：“小心！”

楼玉珂稳住身子，回头冲肖云生说：“谢谢。”

杜若在位子上看着两人笑。

“玉珂说在夜色交到朋友，我本来还半信半疑呢！”

又说：“玉珂本来也不擅长交朋友，看来真是跟肖先生有缘，合得来。”

傅义翘着二郎腿，点起一根烟。面无表情。

楼玉珂还记得傅义说过，如果想肖云生死，就继续为他求情。那之后他没在傅义面前提过肖云生的名字。

但他没有忘记肖云生的事，肖云生这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公司却还是濒临倒闭。

楼玉珂觉得杜若能在傅义面前说上话，又去求杜若。

他在想：这样算不算他为肖云生求情呢？

往好处想，辗转由杜若出面，傅义对他的厌恶也许就不会波及肖云生。

杜若说：“既然是肖先生跟阿义有误会，不妨大家当面说清楚，解开误会就行了。”

傅义冷笑一声：“误会？谁说我们有误会？”

话说得相当不客气。

肖云生斟一杯酒，向傅义赔罪：“傅总，要是我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请您高抬贵手。”

傅义晾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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