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了什么！？你究竟都干了些什么？！”苏昱鹤气得眼睛发红，死死地扣住商清的肩。

静思阁里，苏昱鹤厉声质问着商清。

苏昱鹤他看到了，他知道了。苏知权让暗卫领着他去的，苏知权立在一片尸体中告诉他，这些都是他们的家人。

商清托着腹底，单手撑着窗棱，冷冷地看着他。

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他又有什么好解释的，况且，那是他故意让苏昱鹤知道的。

他本可以让苏昱鹤永远都不知道是他干，然后一起在这深宫里过如往昔一样的日子。

但那不在他的计划中，他要狠下心断了溺于温柔乡的念头。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狠毒！？啊？！”苏昱鹤气得不能自已，也心痛不已，那是他的家人，他的妻妾，他的孩子们，却全部都断送在了商清的手里。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最后却全变成了发臭的腐尸！一具具死相凄惨的尸体，错乱地摆在他面前的场景让他胃里翻江倒海。

他几乎不敢相信那个曾经只会跟在他屁股后面叫“哥哥”的孩子，现在却如此冷血，竟会对妇人孩子下如此毒手。

苏昱鹤捏着商清肩的手在发抖，他还是难以置信。

“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做的吗？！”苏昱鹤舜地又在恳求商清，希望他能说一个“不是”出来。

“是我，做的。”

其实他早在一月前，他发觉胎儿异常的时候就做了。亲眼看着那一个个小人与他腹中的孩子一起沉寂下来，看着那一个个少妇黯淡了一张张青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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