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屺知有许多手段知道一些事情。
但是各种渠道对比下来,总该是“傅览山亲自告诉他”这一条最为合他意。
傅览山看了他一会儿,只是反问:“你怎么知道问水怕仓鼠?”
魏屺知一五一十地同他说,傅览山听完,也就只是应了一声,侧过脸去望窗外,把这个问题略过去了。
人与人之间很需要一些空间,去留有属于自己的秘密,这是常人都知道的事情。
但魏屺知显然不能归属在那个范畴当中——他一直极度地、病态一般地渴望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对他毫无保留的傅览山。
他爱傅览山的确没有缘由,但目的却很强烈,十分贪图回报,非常、非常、非常需要傅览山也给他爱。
傅览山要试到什么时候,什么程度,什么时候才会要出那个招……
魏屺知心底里又生出来许多焦灼,贪心不足地要向傅览山索求更多。
心上的不足,现下只好要通过身体上的来弥补。
“魏屺知——”傅览山哑着嗓子和他说,“进得太深了……”
再深,契合得再紧密都仍然不太够。
魏屺知俯下身,只细细密密地吻着人,没什么意义,但又含着许多缱绻情意地叫他的名字:“览山……”
“嗯……”
傅览山半阖着一双眼睛,他虽然有抗议,但也没挣扎,双腿都敞在魏屺知的两侧,被抓着胯骨干,抬起来的腰身绷出来一道弧,就这样悬在半空里色情地晃,在反复不断的摩擦动作里一次次地获取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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