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ಡωಡ„)一想到邢鞅那嘴,自作孽,不可活就很开心,无奖竞猜郁弦是B还是O,还可以猜猜钟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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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鞅的嗅吻自颈侧向下,他反剪住郁弦双手拷好,不急不缓地咬开衬衫衣扣时黏湿的吻也落在细嫩皮肤上。
很怪,分明嗅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他还是能感觉到独属郁弦的香甜。
邢鞅松开手,打量着满脸屈辱的郁弦,得出结论:越长越漂亮了。
精致漂亮的眉眼冷冽,那软红唇瓣张合着,吐出几个字来,“你是发情的狗吗?”
几年不见,脾气也变了些。
邢鞅舔舔唇瓣,对郁弦的斥骂不以为耻,他扯出个笑来,“你怎么知道,快到我易感期了?”
琥珀色瞳孔一收,主人诚实地后退半步,被邢鞅按上桌台,他哑声争辩着:“邢鞅,你就这么饥不择食……”
“对你倒也不算饥不择食。”邢鞅眉眼弯弯,五指扣上腰带,“我看见你就硬得发烫,怎么办?”
“……滚!”郁弦的惊怒太明显,邢鞅居高临下,无谓笑笑,“恐怕不行,我很想你,它也很想。”
邢鞅把郁弦抱起来,鼓囊囊一片顶着郁弦腿根,吓得怀中人白了脸色。
他没说假话,碰到郁弦的时候他就硬了,不需要信息素引导,他就想干死他。
“……邢鞅!”郁弦几近破音,一口咬在了邢鞅肩上,颤声斥道:“你别太过分……会有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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