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一天三更,虚了,真的虚了
-----正文-----
“邢鞅……!”
“会死的……”真可怜,低低的无效哀求,不住后缩却又无路可退的郁弦,小Omega的后颈还渗着血,眼都快哭红了。
“不就是七天易感期,怕什么。”邢鞅抓住郁弦手腕,有几分恶趣味地按着郁弦撞了撞他胯下硬挺,“不想撑裂的话,好好舔一舔。”
郁弦不怎么会舔,不重要,邢鞅看着他就能硬。
邢鞅坐回床,目光近乎怜悯,他有放软声调,“过来。”
邢鞅看着不为所动的郁弦一挑眉,思考到,似乎太温柔了?
“爬过来。”
郁弦瞳孔一缩,面上泪痕交错,他咬着唇,有些发抖。
邢鞅一时没了下一步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衣衫不整的郁弦。
他终于动了,不甘地,颤抖着跪下身子,向邢鞅爬来。
他的Omega很漂亮,就算是这样的动作也不显下作,那泪眼里水波荡漾,几近实质的破碎在他周身凝结,又在他将唇咬得发白,仰头时堙灭。
这个,背着他,勾引了不止一个的,Omega。
挺会装纯。
邢鞅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郁弦,他的怒气在踏碎郁弦自尊时意外地得到了抚平,比起一字一顿的羞辱,他更喜欢看,郁弦做着那些并不熟练的事。
他十指修长白皙,对比起邢鞅却显细嫩,握住从男人胯下挣出的巨硕时更显得失真,他是那样,温柔,生涩地抚慰着。在被邢鞅按住后脑下压时,一滴泪晕在深色布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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