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阿清只是太过心虚而多虑了，他用来擦拭花穴水渍的帕子每日都会清洗，上面没留下任何痕迹，见他呆愣，方行之又道：

“是我唐突了，阿清可以不必回答。”

阿清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说道：“没关系，我刚刚只是没反应过来。 ”

两人在月夜中静坐，衣衫不整，书生露出的肌肤像是白得发了光。

阿清盯着出了神，片刻回神后脸又红了，他不自在地抓了抓床单，错开视线不再看向对方，低着头道：“方、方兄，你把帕子给我吧，我拿去洗。 ”

万籁俱寂，清明的月辉突然被一片乌云盖过，房内彻底地黑了。

阿清没想到说完老天就跟他唱反调似的，霎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方行之将帕子随意地扔在了地上：“明日再说吧，时候不早了，咱们先睡觉。 ”

阿清迷迷糊糊地依言睡觉，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就连湿痒的花穴都没有机会满足，带着一腔迷茫和空虚逐渐入睡。

－

次日醒来，阿清才惊觉他和书生昨晚都干了什么，他和方兄...... 好朋友真的都会那样吗？ 他不确定地想着，但无人能让他验证，想着想着也就忘了这事。

新的一天还是和昨日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习字的时候方行之突然问他：

“阿清，我给你取字可好？”

阿清是孤儿，被老鳏夫在清水河便捡到，于是取名叫阿清，乡野里的人不讲究什么，只知道贱名好养活，所以他伴着这个随意的名字过了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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