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不远，何君扬家也在市中心，一个十来年楼龄的小区低层，按她的说法是“租的，火灾不用跑那么多层”。进到屋内，和李复的预想差不多，一个精致的小白领，东西虽多但有品味地分布，有一整面墙的书，但他有些奇怪：一个小白领为什么要租三室一厅两卫还带阳台的高价房子。当何君扬拿出检验试纸给他，强调一定要戴套，即使是手指也要的时候，他感觉再次被羞辱了一顿，嘴上还得夸她“够安全”。李复站到书架前一边浏览，一边等何君扬洗澡，书很杂，几百本里头基本什么都涵盖了，甚至还有一些宗教类的古文本。

到李复洗澡时，何君扬穿着浴袍在沙发上等他，翻阅林夕的散文集。事实上沉迷林夕的人大多悲观得冷漠，而喜欢黄伟文的人又多易愤慨。

水停了，浴室门开了又关，吹风筒的声音响起，又停止。

何君扬拿书的手紧了紧，荷尔蒙渐渐上升。尽管不是少不经事，却依然悸动。

李复从浴室出来，只用毛巾包了下半身，拿起桌上的香槟喝了口，问她：“你要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又喝了一口，俯下身扣着她的后脑勺哺喂到她的嘴里。苦辣的味道夹杂着李复的气味窜入口腔，身体随着李复下移游动的手引起颤栗，气温仿佛渐渐升高。李复埋在她的脖子里深深嗅了嗅说：“你真香”。继而轻轻咬着，一路咬到锁骨，吮出吻痕，四处揉握的手在皮肤上留下红痕，是力道太大，占有欲太强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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