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幻觉吗？

温阮后背僵硬，不敢转头。

只敢颤着双腿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索性后面已经没有了声音，微微松了口气，温阮按下门把手，轻轻拉开门，像个雕塑一般，一举一动皆是僵硬的。

门被缓缓关死。

温阮扶着楼梯，昏黄的灯光让他终于有了一丝安心的感觉。

光着双腿，哪怕如何收缩穴口，依旧有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温阮很累。

他生了病的身体很累。

在踉踉跄跄的回到房间后，温阮反锁了门，倒在床上，不管自己究竟有多么的狼狈，也不管父亲的精液会不会导致自己怀孕，就这么睡了过去。

一连一周过去。

自从那天从父亲的房间里出来后，温阮整天都在害怕着，害怕自己被发现，也害怕自己会被赶出程家，可不知道是不是有神在眷顾着他，这几天，一直风平浪静。

好像就此回到了自己以往的生活。

躲藏在角落里，苟且偷生。

但温阮已经习惯了，毕竟再怎么都要比自己在那个村子里时好。

看着窗外的阳光，温阮眯了下眼睛，只觉得这一切都很温柔，就是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死去。

今天……好像是自己那个哥哥的生日吧？

天色亮了又暗。

温阮今天在医生的许可下，吃了一小块的蛋糕，很甜，几乎要甜进他的心里。

晚上十一点。

温阮每天的作息都很正常，十点钟准时睡觉。

外面。

应酬了一整天的程书憬喝了很多酒，他和温阮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不是温文尔雅那一挂的，反而带着些邪气的感觉，但依旧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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