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回到家时，陆凯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他在床边坐下，把那根深埋在陆凯身体里震动的玩意拉出来，突然空下来的后穴收不住，吐出部分肠肉。江帆关掉震动棒丢到一边，慢慢把肠肉推回去，又解开他脚上的镣铐，将痉挛的双腿并拢。

他在陆凯身边躺下来，撩拨他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上的碎发，慢悠悠问道：“以后还咬人吗？”

陆凯的头微微动了动，微小的幅度看不出来他是摇头还是点头，江帆默认他是同意了。他抵着陆凯的额头，满意地笑笑。

嘴唇上的伤日渐好起来，陆凯的精神状态却越来越差，他终日萎靡地躺在床上睡觉，吃喝拉撒全靠江帆提醒。

有时候他会在深夜醒来，控制不住情绪大哭。江帆困得睁不开眼，伸手在床上摸索，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气的他搂进怀里，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背，意识不清地想他以前有那么爱哭吗？

“陆凯，要不要回家？”江帆隔着睡衣抚摸他的背脊，心血来潮问道。哭声戛然而止，怀里传来微弱的声音。江帆笑了，说道：“骗你的。”

陆凯攥紧江帆的衣服，却无力冲他发火。是他的错，明明被骗了这么多次，却还是会为那一点温柔心生期待。吃一堑长一智，他总是记不住。

江帆的睡眠不好，中间醒后就再也睡不着，就着怀抱陆凯的姿势，手伸进陆凯的睡裤里，揉了两把柔韧的臀肉，手指顺着股缝摸到下边的穴口，指腹在微微鼓起的肛门上打转。陆凯立即紧张地推他，江帆却抱得更紧，两人的胸膛紧贴着横在中间的手臂，几乎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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