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总之写得很智障（。）

-----正文-----

芸哥儿说他午后有事回去，托我留下照顾病人。而我对这位病人可谓又怜又避。门关上后，四下俱寂，又剩我们两人。他一只手攥着被单，骨节隐隐发青，很是艰难这才吞吐出来一口热气，唇齿溢出那种暧昧不清的拟声音节使我吓得不敢再盯着他肚子出身，连忙严严实实将人裹紧起来。实则被单极薄，这般天气严寒，不冻得发抖才奇怪呢。于是我又开始心疼，一边想着明明是他先抛弃我，一边难以置信——终究还是听从内心，找来几件稍微厚实的风衣，掸掸灰尘，给他盖到身上。

他翻个身，身体有些稍稍蜷着，风衣掉下一件。我很烦躁地捡起来，重新盖上时候，他哑着声音对我说，好热。距离很近，加之这个姿势，身前肚子毫不客气地顶出来，使人尴尬。

我讪讪放下了手。气氛幽微，尽管是在冷漠简陋的公寓里，我却突兀闻到一点点人体传出的芳香。

房门忽被叩响。我以为是芸哥儿忘记叮嘱什么，如释重负，匆忙跑去开门，不想迎上来的脸是隔壁那位李先生。我们面面相觑，我想他定是忘记我的名字，不过很快含糊地招呼过去。他客气道：“我是看看宝萍兄弟的病。”

我请他快进来。也许因为我在，李先生很拘谨。他的面相十分纯朴，可以说长出一张适合做研究的脸。他问能帮忙些什么，我说倒也无事。想必做学问的都很脸薄，他吞吐许久，方才小心谨慎地问：“宝萍的身子……你们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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