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前的这几个小时里，郑钧用过的姿势比周延听说过的还多。开头周延还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被艹射了几次后，他开始坦诚地面对最轻微的互动变化方式：撕扯乳头时会呜咽，被加速时会大腿颤抖，而直接被击中前列腺时一定会尖叫。他的洞很热，肿胀，张开，但只要以正确的方式受到刺激，他的肉体还是会驯服地抽搐。

男人起身时，周延有一点意识，但不多，已经无法理解那个声音在说什么。关门的声音响过许久，他慢慢蜷缩起来，一点点挽留身体里仅存的热度。

再度醒来，他浑身都在发烫，似乎有凉风在往屁股里灌。他身下被体液浸透的床单冷冰冰的，屋子里弥漫着精液的味道。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但他很清楚这个地方不会有人来帮他清理。如果会长没想起他，如果郑局没催着他拿钱，他会一直躺在这个房间里的这张肮脏的床上，慢慢干涸，最后成为一滩仅具人形的印记。

不应该是这样……不该以这个方式结束……

他尝试着坐起来，但失败了。还好挣扎中，他摸到了手机，就着最后一点电量拨通了唐伟的电话。

因为房事被送进医院，周延已经是第二回，这次仅仅是脱水和炎症，不能不说是好了太多。躺在病床上吊了两天水，他意外接到Gem的电话。Gem通知他：‘一百万英镑已经打进了他的银行账户，而会长额外把东山墅过户给他。’Gem的声音毫不掩饰地又羡又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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