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锐韬曾经说过：“你身上的疤，wave人人都喜欢。“

现在对照郑钧的话，周延哑然失笑：“我现在信你是wave老板了……”眼圈已经红了。

初见时莫名的残暴，后续的纠缠与玩弄，而今的……柔情蜜意。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大家都是男人，我……能理解你说的冲动。但对象是我自己，那东西又是我……被那个的时候拍的，我确实……很难接受……“几句话已经花光了所有的力气，周延从郑钧的怀抱中勉强着支起身体，想下床离开。

郑钧抓住了他的胳膊：“去哪儿？！”

周延想把手抽出来未果，就没再挣扎。他背对着郑钧，胸腔里满溢着失望、愤怒和悲伤，如同那个发现克隆房间的早晨，但程度不及十分之一。他没有坚持离开，因为知道上一次离开后自己有多难受。

“我只是想说，我的确因为那些视频对你产生了兴趣，但现在，我对你不止于此。”老男人言简意赅。

周延呼吸停了。停了好久。

上一次酒后听到的“我爱你”就像最后一道数学大题只写了答案一样，不能不令人怀疑是cheat，如今对方给出了解题过程，验证答案的真实性。

但周延突然感到灰心：他渴望得到，但也希望得不到——得到本身就是束缚。

“干嘛……说这个……”就原来那样暧昧地约炮不好么？

郑钧沉默了。再开口时，他的声音苍老了不少：“我今年55岁了，很难再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而你极度缺乏安全感、一受惊吓就跑……我不能担惊受怕地过日子，也希望能让你不再担惊受怕。”他抓着周延手腕慢慢把他拉进怀里，手掌下正是之前的伤口，“最开始我是对你有刻板印象，对你很糟糕……你受了很多苦，我想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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