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汀跪在厕所的满地水渍中有些绝望，他清楚的知道叶闵清一定在找他，但是只怕撑不到叶闵清找到自己的那天。

疼痛和饥饿是可以忍受的，所有的虐待无非是伤害身体和摧残精神，这些都可以忍受。唯一无法让人接受的是，在逐渐麻木的感官中自己正在将痛苦转变为快乐。

人一旦遇见无法摆脱的痛苦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就会把这种痛苦视作幸福。用这种方式来逃避或说服自己来接受苦难，来为自己的生存寻找借口和理由。

眼前的视线模模糊糊，只能浑身瘫软跪靠在墙边。

饥饿感被另一种感觉代替，一种无边无际的空虚盈满了身体。在多次粗暴的浣肠下，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干净无比。

“臭婊子，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不说话了？”李可走进厕所，拉着秦知汀的头发咒骂道。

秦知汀头低垂，全身的虚弱感不允许他再做什么反抗动作。

抓住秦知汀的手像是抓住一个任其摆弄的破烂娃娃，乖巧但没有灵魂。只有踩烂一朵鲜花才会有种毁灭美丽的快乐，没有人会因为踩在无法反抗的水泥地面而快乐。

李可没来由的有些愤怒，他甚至渴望那个喋喋不休挑衅他的秦知汀。只有看见那样鲜活的人，将其踩在脚下才会有征服感。

手里的头发乱糟糟湿漉漉的，他又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快乐。

他转身取来剪刀，拉扯着秦知汀的头发，顺着头皮开始刮剪。崭新的剪刀过于锋利，秦知汀有种头皮都被人刮开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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