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连山望着叶春生的脸傻笑，把人揉进怀里，如获至宝一般。

叶春生后知后觉自己做出了多么令人脸颊发烫的事情，他在被窝里踢开许连山的小腿，起身关了灯。

许连山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八爪鱼一样缠着叶春生，叶春生也不反抗，只闭着眼睛沉沉睡去。

针锋相对大半年，许连山才猛然发现，汲取叶春生的善意其实很简单。叶春生总是心软的，褪去坚硬的壳缓缓靠近，或许能逐渐把心贴近。

许连山开始放宽对叶春生施加的各种限制，叶春生能自由地出入，春溪春梅也能时常过来。

闲暇时候，叶春生还是和往常一样在院子里晒太阳，许连山为了哄他开心，还让人在院子里种了各式花卉，院子里多了些色彩，叶春生心情也更好不少。

许连山不知对安枝说了些什么，安枝来找他的频率也低了，而且说话时也开始顾忌着叶春生的感受。

一切都似乎在变好，叶春生开始学着满足于现状。

在怀孕第五个月末尾的时候，叶春生感到第一次胎动，那样轻盈的触碰是一种极为奇妙的感觉，让叶春生变得更加期许与向往。

这样对生命最原始的感知被他藏在心底，谁也没有告诉。

许连山提着满满一盒点心笨拙地冲进院子里时，叶春生正在给一株向日葵浇水。

叶春生穿着水蓝色的长衫，挺着肚子，阳光的映衬下，他整个人都闪闪发亮，好似云端跌落的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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