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了，上来吧。”

听见袁初的话之后，司徒易跪在原地，抬头看着袁初。

如果白子悠不在，这样的行为就是奖励；但白子悠就在他们身边，摆明了是要帮着袁初欺负他。这样的行为，明晃晃地就只是羞辱。

司徒易的神色有些灰败，他早已清楚袁初不会太早松口，但此刻袁初的举动，是一遍遍地把他往污泥上踩。

即使如此，他还是快速地脱了全身的衣服，上了床。

司徒易的身高太高，也比一般人身材要好得多，挤在这张小床上，就显得有些促狭。

袁初把摄影机递给白子悠：“拍他，拍脸。”

白子悠笑吟吟地接过摄影机：“是。”

听到袁初对白子悠说的话的司徒易，已经没有什么很大的反应了。

“你还可以走，现在走。”袁初抚摸上司徒易的脸颊，到喉结，到锁骨。他的手极冰，一点点地冻着司徒易的身体，后者回答：“我不走。”

袁初心想，这家伙和他爸还是不一样。

在眼睛出现之后，过往轮回的线索就开始积聚，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也在慢慢复苏。

在那些记忆里，司徒易的父亲并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为了避免麻烦，也为了保证彼此的安全，他曾经只考虑过见了司徒易绕着走。至于抓司徒易来拍电影？那是因为真的找不到像司徒易这么好的演员了……

但在电影之外，袁初本来并不想和司徒易有任何纠葛。

“润滑油在这儿。”白子悠一只手稳稳地举着摄像机，另一只手拿起盛装着润滑油的瓶子。“刚刚我怎么做的，你知道吧？哥哥他不太喜欢麻烦，所以你来动吧，司徒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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