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岁那年,大周太子陆昭白随太傅微服私访,回宫时领回了一条小尾巴。
那是一个十岁的小男孩儿,大冬天跪在路口卖身葬母,身形瘦弱的风一吹就倒,裸露在外的皮肤僵硬发红,连话也说不利落了。
陆昭白生在深宫,虽长于妇人之手,却得数位大儒教导,素有仁善之心。
他一时心善,给了银钱,着侍卫将男孩母亲尸身安葬,谁知小孩儿是个固执的,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瞧着人,说是要侍奉他鞍前马后。
陆昭白觉得这孩子知恩图报,但着实用不上他报恩,何况自己是大周太子,理应庇护子民。
“我家不缺仆人,你自去吧。”
男孩儿却不肯去,尾巴似的跟着他,执着的问:“那挑水砍柴的呢?洗衣服做饭的呢?再不然我给你暖床也可以,我娘都说我是小火炉,给她暖脚可热了。”
说到最后,大概是想起了娘亲,眼眶又红了:“我娘……死了,我没有别人了。”
男孩儿水汪汪的,陆昭白今年也不过12岁,未经世间苦,瞧眼前人已是至苦了。
他有些为难,又有些心软,最后到底是点了头,问他:“那你叫什么啊?”
“平安。”
这名字好,带着长辈最美好的祝愿。
小太子又问:“你姓什么?”
平安摇了摇头,好久才说:“我没有姓,我娘也没有。”
从他记事以来,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亲娘,住在最破败的贫民巷,清贫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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