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来了——

-----正文-----

偌大的大庭，偏是在一间偏殿里。

他囚他，他欺他。

他抱他，他吻他。

他问他:“疼吗？”

当然会疼，针子，刀子，柳鞭，并非打在木石上的。都是真真切切，叫他皮开肉绽。

“陛下气消便好了。”白容被这两个字，弄得湿了眼。

“你是怪朕吗？”

成靖帝身上还有酒味，是玉泉酒，白容一闻便知道。

“你越矩了白容。你该庆幸朕现在还不想杀了你。”

“奴才记下了。”

知罪，谢恩，面对自己，白容好似只有这么来回的几句话。成靖帝都有些恍惚，那个让自己在御花园，一眼就想要捆在身边的人，原本真的是这样死气沉沉的吗？

他分明是笑起来有两颗小兔牙，分明是会害怕会闹脾气的。甚至他方才回来的时候，脸上都是带着些神采的。

只有在偏殿，只有在自己身边，他才是和木偶一样的，只是认错，不停不断地认错。

“对朕笑笑。”

白容偏头想去蹭枕头，他也没想着和成靖帝作对，只是不想一抬头，就叫成靖帝看到眼底的泪。他不想这样，优柔寡断，和成靖帝的无情比起来，更显得没出息。

可成靖帝哪里知道他的倔强挣扎，他只是气，气白容连个笑都不愿给他。白容不在乎他，可他却满脑子都被初见的那个笑，占满，越满越气。

“朕让你笑！”成靖帝压抑着语调，压住白容，两手扣住白容的腕子。白容偏头，将脸埋进枕头，可腕子被单手反握，下颚被掐住，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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