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只笔,便将后头玩得湿漉,前头玩得硬挺。这具身子真是愈发淫荡了。
白容不得不承认,自从被成靖帝三天两头关起来操干,确实变得愈发敏感配合,还未尘封的感知又开始叫嚣,快感疼痛没了牵制在体内狂热乱窜。
成靖帝像是在把玩一具漂亮的瓷器,懒散斜躺在椅子上,捻笔给雪白瓷器绘上纹理。白容闭着眼,睫毛因为紧张翕动。
白容最吸引人的,便是干净。可在这时候,总感觉艳丽些也好。
成靖帝勾唇,捏住白容的下巴,站起身俯视着,用手中的朱笔在额间划了一小笔。他本想画朵花的,可惜画画儿怕是他在世上唯一做不好的事。
他扔了手里的笔,右手拇指点了朱墨,抚过还带着点病态的粉唇,揉搓之间,嘴唇像是被亲肿了。
上回没有抑制住,将小兔的唇亲得破皮红肿,就是像这副模样。只是上回被下了药,意识模糊的白容并不知道,自己的唇齿居然这样让人流连。成靖帝盯得他汗毛炸立,他别扭地想撇过脸,却被扼住下颚,被迫相视。
“嗯。”
成靖帝满意嗯了声,指尖还残留些墨迹,一掌护住白容半张脸,揉搓他的眼下,反倒带了梨花带雨的意思。
白容看不清自己的模样,自然也理解不透成靖帝的意思。
“陛下还是...放了...”
“知道朱墨用来做什么的吗?”
白容被问得莫名,老实道:“自然是陛下批阅奏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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