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摆着横排的酒,澄澈的琥珀色液体在变化的灯光下闪烁不已,顾京仰头喝进半杯,单手将衬衫脱掉甩在一边,抱起纪玉的屁股,直直地插了进去。
因为是骑乘的姿势,所以他得以两手抓住奶子上下揉弄,撩起衣服,埋首在胸前舔舐。
在每寸乳肉都留下濡湿痕迹后,他一边插干,一边叼起奶头吸吮,舌头迅速弹打奶头,抽插时饱满的双乳像水波般荡漾。 灯光打在奶面,圆形的紫光毫无规律地从锁骨到乳尖,粘稠的水声响起,成为脱衣舞音乐的伴奏。
圆台上,有好几对公开交合,甚至男人插在女人逼里,弯腰露出屁股又被另一个男人插入,也有放不开的,躲在角落的卡座只是亲吻,生怕被人瞧见。
肉棒突起的青筋磨在细嫩的穴肉上,纪玉忍不住哆嗦起来,他无暇再关注别的地方,全身心只有身下的性器。
“嗯... 啊......”
迷离的灯光变换,精油在逼口被不断摩擦,肏得好像渗入肌理,从皮肉里面都泛着火烧火燎的痒意,顾京不过干了几十下,他就喷了一滩水,快活地好像要死了。
奶尖也发疯的痒,自己伸手又掐又揉,爽得泪眼涟涟。
眼前湿软肥穴吞吃鸡巴的画面刺激着顾京的情欲,本就恨不得干烂他,又见他发骚似的揉捏自己的奶子,喉咙干的像要烧起来,喷出的气息灼热似火,双手用力掐在腰臀上,臂膀肌肉隆起,“骚货! ”
壮硕的性器蛮横地深入宫口,胯下疯狂抽送,饱满肥软的臀肉被撞得泛起一波波肉浪。 顾京满足地长呼出一口气,继续大开大合,肏得啪啪作响。
“大家好我又来咯,现在请所有人换位置,继续玩!”
MC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酒吧每一个人的耳朵中,接着比刚才更加刺激神经、激发肾上腺素的音乐鼓噪起来,酒吧中人头攒动,大家纷纷寻觅起下一个位置。
顾京把衣服系在纪玉腰上,就着插入的姿势,抱小孩儿似的将他抱了起来,酒吧里灯光暗,又有衣服遮挡,路过的人无法亲眼看见他们交合的地方,但懂的都懂,这么明显的姿势除了抱肏没别的可能。
穿过圆台时,一个女人拉住了顾京,媚眼如丝地柔声道:
“帅哥,要一起吗?”
她使了个眼色。
纪玉扭头看去,看到她的旁边还站着三个男人,全都身高体壮,胳膊上肌肉虬结,胸前鼓到像要把背心撑破。
这么多人,怎么吃得下啊......
他震惊不已,却忍不住幻想那种场景,粗大的阴茎插了两根在小逼里,又插了一根在后穴中,又或者前后穴一个洞插一根,然后嘴巴含住最后一根......
他的骚逼缩得更加厉害,收缩中感受到性器存在,穴里胀的满满当当,媚肉纷纷活过来似的不断蠕动,像要把鸡巴夹断。
顾京爽得头皮发麻,不用想也知道纪玉为什么突然敏感起来,惩罚性地捏了捏腰肉,冷冰冰地拒绝之后,他抱着纪玉找到就近的卡座,直接把人压在身下疯狂肏干起来。
行云流水的动作让纪玉来不及反应,狰狞的肉棒把碾过一寸寸肉壁,那簇拥上来的媚肉肏得带进带出,快感如同闪电,迅速地窜过后背直达脑海,被男人肏得浑身哆嗦,眼泪直流。
“嗯... 好大...... 啊啊...... 慢、慢点...... 又肏进子宫了...... 啊......”
顾京狠狠地撞了两下,捏着纪玉的两瓣唇嘬吸,舌头在口腔中四处扫荡搜刮津液,又在他的脸上舔,把面上的泪水换成自己的口水,才哑着声音道:“不大怎么满足你,嗯? 是不是想吃人家的? 骚货,叫你发骚,几个人才能满足你? ”
他哭的脸蛋滚烫,布满红霞,委委屈屈地摇头,“我没有... 嗯...... 我真的没有...... 啊... 太深了...... 别...... 不能再往里面肏了......”
鸡巴把肚皮顶到突起,纪玉抱着肚子哀哀地哭,恍惚间觉得五脏肺腑都肏通一般,整个人都被贯穿了。
“呜呜... 不行了... 不想要别人...... 只要你...... 烂了、烂了...... 啊......”
他被凶猛有力的鸡巴彻底地肏软了身,面颊半贴在上面,像无力的柳枝瘫倒在卡座沙发上,软软地求饶。
“我是谁?” 顾京不依不饶。
纪玉满脸是泪,下头被干的又软又湿,处在高潮的边缘,闻言只能哭着道:“顾京...... 你是顾京......”
下头的鸡巴顶的狠了些,却还是不放过他,“顾京是谁? ”
纪玉摇着头浑身抽搐,下体酥麻酸胀到快要爆发,他嘴巴开开合合,语不成句,“啊...... 再深点... 别操老公...... 啊救命...... 别一直肏那...... 老公......”
得到满意答案的顾京,瞬间抽出肉棒,还没等纪玉感到空虚,巨大的冠头从阴蒂滑到阴道口,噗地破开内壁,猛地抵进娇嫩的宫腔。
“唔...... 好大...... 太涨了...... 不行......“纪玉头脑浑身,爽得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他迷迷糊糊地被人架起双腿,体内冲撞的阳具进的更深,快要把他撑破。
底下的淫水四溅,没有及时淌出来的堵在交合处,被拍打成白色泡沫,更多的流在了身下的沙发,将柔软的皮面弄得湿滑水亮。
硬顶灼热的龟头捅进了宫腔里,柔嫩的嫩肉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肉棒沟壑的凹陷,粗硬的性器次次深进深处,锲进宫口,在里面使劲研磨,复又不顾一切地冲击。
纪玉浑身都发着热,鬓边的头发全部粘在脸上,连耳朵都冒热气,他又哭又叫,眼里蒸腾出朦胧雾气,被插得神志全无,爽到每个细胞都在大叫。
“啊啊啊... 轻点...... 不行了...... 要到了...... 骚穴到了...... 啊啊啊!!! ”
跟高潮一起到来的是骚穴痉挛般绞缩,紧紧绞住体内肆虐的性器,顾京被夹的喉结滚动,绷直腰腹,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他的每次肏干都有强大的阻力,需要用比平时更大的力度才能肏到深处,痉挛的内壁把肉棒夹得更加厉害,爽到太阳穴血管爆起,额头滑下一滴滴汗水。
宫口和穴肉被过度摩擦,又麻又痛,身上像不断有电流窜过,纪玉身子抖如筛糠,两条白腻的大腿敞开,露出腿心间泥泞的女穴,正插着一柄巨大的肉具急速抽插,快的都能看见残影。
忽然狠狠一顶,紫红的性器插到骚心,瞬间胀大,射出一股股灼热有力的阳精,又多又满,烫的纪玉与此同时再次到达了高潮,眼前是一片混沌的白光。
夹在两人中间的秀气阴茎突突直跳,腥臊的味道传来,急促的水流打湿两人腹部,还有些喷到了顾京的胸膛。
他簌簌直抖,白皙的小脸满是泪水,抽噎地哭道:“对、对不起......”
顾京吃了一惊,没想到能把纪玉直接肏尿,这种生理反应侧面映照了自己的男性能力,吃惊过后是巨大的自豪,他擦了擦纪玉的眼泪,俯下身在他耳边道:“今晚让你尿三次,好不好? ”
纪玉还在呻吟着,被滚烫满胀的男精射得不断痉挛哭泣,也被自己强烈的反应吓到,呆呆地张着腿,一副任由施为的样子。
他的肉逼被肏得深红充血,肥大的阴蒂圆圆地挺立着,收缩的阴道口正滴滴答答地流着精液。
顾京怕他失水,喂给他了一杯酒精饮料,握住布满青筋的狰狞肉棒,再次干了进去。
怪物似的大东西插进窄小的女逼,把阴唇插得翻开,湿滑不堪的甬道里塞满了淫水和精水,每次抽插都有“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
音乐又换了一轮,激烈的性爱似乎没有尽头,纪玉啜泣不已,病态又贪婪地渴求肉棒和精液,骚红的阴阜肿成肥软的小馒头,像在冒热气,瞧上去又淫荡又可怜。
酒吧通宵营业,次日的凌晨五点才会关门,纪玉真的被干尿了三次,到最后尿道口都在疼,只能淅淅沥沥地流出点滴尿液,混着稀薄的精水,浑身上下遍布指痕和吻痕。
回到旅馆时,天都快亮了,雾蒙蒙的墨蓝穹顶闪烁着几颗白星,在有人醒来的时间里,他们才真正睡下。
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中途朋友来叫都没叫醒,以为他俩还在外面,醒来后两人皆是饥肠辘辘,跑到餐吧吃了点东西才活过来。
吃饭时,听说晚上不远处的中央广场有大型歌舞表演,他们吃完饭就去占座了,却没想到比他们去的更早的人比比皆是,一打听才知道这个歌舞表演是国家剧团演出,每年只有一场,挤过来挤过去好歹是找了两个连坐的空位。
演出开始后,纪玉发现那些人没有夸大,上百人的史诗级演出,灯光舞美剧情,无一不精致,看完都还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回神。
等到表演结束,两人没有立刻回旅馆,在广场上转了转后,又去着名的步行街,俗称专宰外地人街逛了一圈,买了不少小吃。
为期三天的旅行,正儿八经地游玩,其实只有这一晚,第二天上午他们这行人乌泱泱地返程回Y市,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分别前,李竞遥趁着顾京转头说话的功夫,捏了捏纪玉的手,小声道:“看手机,通过一下。 “他不知从哪儿搞来纪玉的微信号,还加了好友。
纪玉往旁边站了站,离得稍远了些,然后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拿出来点了同意,又揣进了兜里。
就这么片刻的功夫,顾京说完话转过身,看着两人挑了挑眉,他揽住纪玉的肩,对发小半开玩笑:“站这儿嘛呢,想拐跑我家小玉是吧? 赶紧开着你的车滚,他可是要坐我车的。 ”
纪玉白他一眼,撇掉肩上的胳膊,头也不回地钻进车里。
李竞遥懒洋洋地笑道:“行了,跟我这儿宣誓什么所有权,还不去哄你的心肝宝贝小玉,爷走了,回见。 ”
他摆摆手,回到了自己车上。
这三天,虽然没怎么走路,也没怎么游玩,但纪玉就是觉得身心疲惫,跟干了几天几夜体力活差不多,于是到达Y市后,婉拒了顾京一起玩儿的要求,一个人回到家睡得昏天黑地。
连电话打过来的振动都没吵醒他,自然也没看到一连发过来的好几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