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毛尖茶质量一般，不用给我端上来了，免得让我以为程家改天就要关门倒闭了。”老头冷嘲热讽，望着身后的下人，更冒火，“汽水这种没营养的东西，谁叫你们准备的？喝出了问题怎么办？”

老头找到不对就开始抨击，把程华弌连带着程家下人抨击得体无完肤，转眼看到宋懿涵，变脸色：“小孙孙，今年多大了啊？成绩怎么样啊？”

宋懿涵被他这变脸功夫吓一跳，左右有点别扭：“成绩也就……那样吧，嗯，满十八了。”

老头说：“满十八了啊，时间过得真快。”他眼中满满都是怀恋，望着面前的长大的孩子，没忍住询问，“你爷爷呢？他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嘛？”

宋懿涵跟他说：“爷爷这些年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前些月身体检查出来有些毛病，一直好不了……”说起宋余昭的病情他就很难受，“不过后面程老佛爷垫付了医药费，病情暂时被稳定住了，不过后面……也就只有一直拖着……”

这个大舅子和程老佛爷程松溪自小就认识，而且两人也同岁，年轻的时候跟着程松溪在北平替程家打下商业江山。程松溪跟宋余昭的事情他也知道，有恨过，也有怨过，几十年过去了，早已经物是人非。

现在好了，他还活着，或者见到宋余昭，还有宋余昭的小外孙。

大舅子满脸慈祥地看着他：“下次带我去看看你爷爷，好几十年没见面，甚是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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