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类和蝙蝠的翅膀，都由骨骼作为支架——鸟类有硬质飞羽形成不同结构，哺乳类则有皮膜辅助滑翔。

哪怕是昆虫的翅膀，也有膜质和翅脉。

卓喻给柏止制造的机械羽毛之间较宽，每一片羽毛较大——顺便可以少加工几块材料——这样可以利用气流加速飞行，其结构是参照老鹰、鹤类的升腾翅。

当时卓喻还花了不少时间，仔细研究升腾翅上各排羽毛的作用和规律。

结果现在，柏止告诉卓喻，他们看到的“天使”们，背上坚不可摧的翅膀反倒是一点也不似飞鸟。

怪不得天使们打起来不掉毛。

因为根本没有毛可以掉。

当翅膀还在人身上的时候，看上去还比较类似于西方传说的天使之翼。

可与人分离之后，它们看起来就如同橡胶玩具，内部结构就是——没有结构，怎么看都不像是能飞的样子。

整个自然进化流派，都在向卓喻传递“这个世界有不科学的力量存在”，而这扇违反物理定律的翅膀，让他更加意识到，遴城或许真的有“神”。

只是这黑乎乎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神”，可就不好说了。

至少不像唱诗班歌颂的那样美好。

“这就是你发现的秘密吗？”

柏止摇了摇头：“我也是第一次切开羽者的翅膀。杀人不需要动这些，而且，翅膀本来是几乎无敌的，我没想到1640真的能斩断它，从未有人做到过。”

犹豫了一会儿，在卓喻鼓励的目光下，柏止轻声问：“你知道菌毯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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