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陆式说。

陆程无所谓地笑，下身也脱了个干净。掬一捧水洗脸：“你再不洗等下停电了。”

陆式还站着不动，陆程干脆抓了个牙刷缸，一手舀水一手摁着陆式后颈子，直接朝他头上倒水。

“别动。闭眼。”他冷声说。陆式挣扎的动作刚出，又僵了。

水是凉水，虽然这两天秋老虎还没退，但这么突然一激，陆式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陆程在他背上抚了一把：“你这要是有毛得全立起来了。”

三两下清理干净了陆式头上的泡沫，陆程开始朝自己身上泼水。串联的水珠子从他锁骨处掉落，朝下滑，流过胸膛和腰腹，没入下面那丛森森的耻毛里。

陆式的视线追逐水珠，看到陆程那玩意儿半硬着。陆程没抬头：“比你的大一点，是吧？”

陆式冷笑一声，想先出去，不料陆程手一扬，一缸子水直接泼在了他小腹上。蜿蜒的水迹带来微妙的触感。

他没出息地发现自己也半硬了。

陆程走近一步，食指逗弄一下他尿道口：“这么粉？自己没玩过？”

这句话没有过分的语气，像在询问他“作业做完没”。陆式抿紧着唇，拍开他手，不答话。

“什么时候开始梦遗的？”陆程又问。

陆式心紧着，面上没有表情，只是看他。陆程还没说话，头顶灯闪了一下，熄了。

条件反射地，陆式伸了手，才伸到一半，被陆程一把抓住了。啪一下轻响，牙刷缸被扔进了水桶里。在黑暗中，陆程碰到了陆式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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