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顺着对方的力道仰头，没有刻意露出什么表情。他能感受到那人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在细微地抖，并且还在一寸寸地继续收紧。

他始终沉默，对方似乎在观察他。过了很久，那人的手终于离开他的脸，转而掐上他的喉咙。僵持了一会儿，陆程声音沙哑地开口：“不够用力。”

这话一出，立即听到一声嗤笑。陆程也轻笑起来，心说果然。他温和地问：“不是都跟女朋友同居了吗？”

陆式口气轻蔑：“怎样？”

“不怎么样。”陆程说得平静，“你这样对得起别人……”话还说完，嘴唇立刻被堵住。

除了刚才昏昏沉沉时候渡酒的那一下，陆程已经太久没有跟陆式接过吻。唇齿相触，铺天盖地全是陈旧的情绪。他克制着回应的欲望，在领巾下面闭上双眼。

陆式现在亲人的方式很霸道，气势汹汹的，舌头闯进陆程嘴里一通扫荡，时不时退出来用牙轻咬他的嘴唇，整个要把陆程的呼吸攥入掌心。长吻过后，他反过手去，隔着一层布料，摸到了陆程的勃起。他一手在陆程性器上揉捏，一手在他下巴上轻挑，用食指点他的嘴唇。

“哥，我接吻的技术有没有进步？”他低低地笑，“你硬了。”

“对不起谁？我对不起谁？”

“女朋友……”陆式又笑，说不清是清醒还是疯狂。

“陆程，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善良呢？”

静静等他说完话，陆程喘了口气，听上去莫名像叹息。他说：“小式，放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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