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式没有回答。

他当然看过，他曾经每天都盼着陆程能在上面以“陌生人”的身份跟他说话，哪怕一句也好。没想到真的只有一句，是在第四年。如果不是看到过那唯一的一句，他也不会在陆程表现得那么冷静的时候发狂。

沉默了一会儿，陆程了然地吻他耳朵，把人搂得更紧。他问：“何庭是哪里雇来的？”

陆式猛地抬起头，看他一眼，又埋下去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还故意用牙齿来回磨砺那处的嫩肉。松口之后险险地说：“你再这么问一遍？”

“何庭是你女朋友吗？”陆程改口，丝毫不在意他的行为。

陆式嘲讽地笑：“你舍得问了？”

陆程眉梢一挑，似乎是不屑。陆式看到他这表情，气又上来了，眉毛刚一横，陆程叹口气：“第一天就想问。”

绷了片刻，陆式笑起来。双眼弯弯，细细碎碎的星星全部困在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散落。他动作很轻地亲陆程的嘴巴，亲他的前额，亲他的脸，小声说：“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们关系好，别人都以为我俩是男女朋友。”

“你能保证她不喜欢你吗？”陆程问得平静，双眼却紧盯着陆式。个中意味赤裸。

陆式表情玩味，看了他一会儿，才在他身上动了动。摩擦带来隐秘的快感，陆式说：“她不喜欢男的。”陆程眉头轻皱，在他屁股上使劲揉了揉，拍一巴掌：“没有润滑，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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