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Cybele坚定地回答。

“那他……”

“Oceania，我不喜欢你的问题。”Cybele重重地叹了口气，“你是在暗示——黑魔王大人，必须得向我出卖肉体，虚情假意，故弄玄虚，才能实现自己的目的——从我这里得到青春药水吗？”

她的声音并不尖锐，只是淡淡地发问，就好像在课堂上向老师提问那样坦然从容。但Oceania吓得上下嘴皮打着哆嗦，失去了回答问题的能力。

Cybele嘴角流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你知道，如果问这个问题的不是你——那提问的人，这会儿多半已经死了。”

“我没有恶意。”Oceania战战兢兢地辩解，“我只是担心你。”

“我感激你的关心——但不必了。我很清楚为什么主人会选择我。”

“……”

“因为我是他需要的一切的集合体。他需要绝对的忠诚，需要智慧的头脑和敏锐的政治嗅觉。他也需要我的陪伴，肉体上和心灵上的陪伴。至于你说的青春药水，我想，大概不是主要原因吧——黑魔王本人并不喜欢它。”

“不喜欢？”Oceania不可思议地惊叫起来。

“当然——他不喜欢依赖任何人，或是任何药水。他不喜欢这种寄希望于他人的感觉。”

“就算是你也不行？”

“就算是我也不行。”

Oceania瞠目结舌。Cybele太过清醒，又太了解“神秘人”究竟想要什么。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能够一直这样心照不宣地彼此陪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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