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时青改口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比起最初沈樊强制性要求时青顺从他,跪在他身下喊他主人还要难。
时青似乎压根就没有将沈樊这句吩咐放在心里,左耳进右耳出,今天在床上被肏得满嘴应下,第二天早晨仍旧是瑟缩着脑袋叫主人。
更何况沈樊这次不能将时青欺负得太厉害,打不得骂不得,即便这样的方法无疑是能最大化节省时间的。无论是鞭子、皮带、踢打——都能最快速地用疼痛将这个新称呼潜移默化地刻入时青脑中。
但沈樊并不仅仅只是想听时青那句称呼。
沈樊的目的性十分明显,他不想时青仍旧像以前那样怕他。所以这些与往常相同的举措在这反而会适得其反,甚至会将这件事情弄得更糟糕。
他想让时青完全信任他——不需要在他身边担惊受怕,不需要什么委屈都憋在眼眶里,那声黏黏糊糊的“老公”也不需要只在睡觉后才敢悄悄地说出来。
沈樊最开始只要求时青乖巧、顺从、懂事,能忍下他任何粗暴的对待,还有绝对忠诚。可后来他又生出一点异样的想法。
时青太乖,干净纯粹得像一张白纸。他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会肤浅地摆在脸上,沈樊在玩弄他时能十分轻易地洞悉他所有的情绪,可偏偏不能看出一点时青的爱。
对他的爱,对沈阙的爱。
他在努力对沈樊和沈阙好,可这更像单纯的照顾——说得难听一些,叫伺候。和家里的保姆没什么不一样,尽职尽责地做好自己所有的事情,此外的所有都不会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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