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王爷在正守初年为自己无力与皇兄们并肩而感到羞愧,后来随着年岁稍长,他似乎迫不得已而渐渐接受了老天给的身份。
越是如此,他越怀念起记忆里的六王爷来。因为皇上也在不同的意义上怀念六王爷,清心殿中常常存在着一种莫可名状的气氛。
先前被削了爵位、遣去为六王爷守陵的十五皇子,据称常常郁郁寡欢,打骂奴才出气,在正守七年无端染了一场急病,暴病而亡。
有一些老奴才暗地里认为这是六王爷在天有灵、看不下去十五弟嚣张跋扈的结果,持这种念头的人不多,因为大多数奴才当初惧怕六王爷的程度并不比惧怕皇上更轻。
总之,料理完十五皇子的后事,六王爷的陵寝又要派人去守。十九王爷满面苍白。皇上在公务时偶然看到他,他正不自觉地咬着嘴唇,精神显然未曾注意当下。
“怎么,想去守陵?”皇上问道。
十九王爷回过神来,赶忙低下头。说惯了的那句“臣弟不敢”,却是出不了口。
“那不是件好差事,莫说逾制,陵地风冷荒凉,你的身子骨是受不了的。”皇上这样说,将王爷的希望掐死在脑海里。
就像将这个意思再强调一遍那般,当晚皇上宠幸十九王爷。
不论王爷的心思多么哀婉难测,身子那里的敏感总是决定了他的本质。又不论王爷平日想要伪装出怎样的姿态,龙阳入体时他的反应就让一切伪装都变得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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